这句话太诛心了。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“小妍，”忽然，有个表姑压低了声音，“程皓玟是什么情况了？”

那晚他从疗养院房子里接走的那个人，是谁？

这里面完全没程奕鸣什么事。

白唐点头：“好啊，你先来。”

门打开，站在门外的严妍愣了一下，才确定对方是自己要找的祁雪纯。
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，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，坚挺的鼻子下，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，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

这位女邻居五十来岁，穿衣风格非常的大妈广场舞风格，一看就热心就八卦。

答案是，不行。

“我看过了，的确爆了一个轮胎。”白唐说道，“除此之外，你还能想到什么？”

申儿的事，也按她的计划有条不紊进行着。

严妍笑了笑：“很好，你去休息吧，回去时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
严妍微愣,“他从来没跟我提过。”

他转睛一看是欧远，不以为然的笑笑：“说笑而已。”

程申儿很累了，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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